泉州白癜风医院 http://baijiahao.baidu.com/s?id=1680155302651531321&wfr=spider&for=pc写在前面的话:
这是一篇特稿,篇幅很长,希望大家耐心看完。
但是在读之前,我要明确一点,这件事情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,因为条件原因笔者也未能采访到涉事教师侯运华。
再说一句违背新闻原则的话。
没有证据,但我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。
这种事情本来就难以留证,已经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,只有那百分之一的不可能是因为没有证据,我们还应该相信这些吗?
我相信。
今天看到了关于侯运华的停课通知,但也只是因为调查需要,结果还有待定论。
所以请大家相信,我们的发声是有意义的,我们的发声是有力量的,我们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帮助那些受害的学生。
文中内容均为笔者采访当事人,并经其同意后发出。
与教师对话部分都有录音为证,只是不便放出。
虽然依旧痛苦,但当事人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,谢谢大家对当事人关心和鼓励。
“虽然之前已经了解到那天事情的经过,但是能请你再详细说一遍吗?”
“我不想再说了,上午校方调查组来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。”
杨红(化名)轻轻呼出一口气,说话声音细微的几不可闻。近些日子,很多老师找到她,要求她回忆那件事情的经过。
那是一段换谁都不愿提起的经历。
哭
9月10日,从文学院院长王宏林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,杨红只感到深深的绝望。
事情发生到现在,院方始终没能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复,侯运华也始终没有出面与她对质。“我为什么不想把侯老师叫过来和你当面谈吧,因为你们当面在一起谈一定会发生一个争吵。”面对杨华的时候,王宏林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,“我知道那肯定是一个事实啊,但是侯老师有没有一个暧昧的语言之类的,有的话可以让我看看,我把它当作处理这件事情的证据。”
可惜的是,侯运华性骚扰女学生,这起事件几乎没有任何证据。
这种教师打着辅导、谈心的名义约女学生单独前往办公室,然后对其进行骚扰的事情,本就难以取证。因为在骚扰行为发生之前,在侯运华的言语诱导下,杨红甚至都没有想到“性骚扰”三个字,也没有想到一个平日里风趣幽默、道貌岸然的老牌教师,竟然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为。
这种情况,她又怎么会提前拿出手机录音?
也正因如此,王宏林才会对杨红说,事情到这一步就算了吧,没有证据继续追究也不好处理,既然现在侯运华的名声已经受损,也就没必要继续纠结这个事情了。
也正因如此,王宏林竟会对杨红说:“你是受害者,咱们肯定很气愤,但侯老师他也是受害者啊!他的名誉已经受损,但人家毕竟是老师,见的事多,也不会多说什么。”
和王宏林交谈完,杨红浑浑噩噩地走回仁和公寓,躺在床上,只是呆呆地躺着。过了很久,她拿出手机开始刷抖音。
杨红并不是喜欢刷抖音,只是希冀这些碎片化的信息,能够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。那段日子里,她每天不是在宿舍里刷抖音,就是坐在学校的教室里睡觉。一旦停下来,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在互联网上搜索“侯运华”这个词条。百度,百度贴吧,知乎,微博……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她都搜过。
可是她不想搜索,也不想回忆起任何与此相关的事情,这些都会让她感到很痛苦,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去做这些。
在寝室躺到晚上,杨洪决定出去跑跑步,这个月她没有呆在寝室不出去,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外出跑步。出门的时候,她对室友说:
“可能今天我在,明天就会死了。”
她不想去学校里面跑步,不想从东门进去,不想在跑步路上看见那座文学院。所以她顺着10路公交车的路线,向鼓楼跑去。
开封的街道,人情味总是很重的。跑到南门,杨红实在跑不动了。近几日的压力,在和王宏林谈过话后终于爆发出来了。自己一个人在外地,经历的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能全心全意相信谁,身边毫无依靠。杨红觉得自己好累,好无力。
起初只是啜泣,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。她坐在街边一个铺子门口的台阶上哭,一段时间后又离开,因为旁边还有商店在营业,总归是觉得这样不太好。然后她到了中原银行的一个取款机的窗口接着哭,却很快又被监控后的银行工作人员通过话筒告知赶紧离开。
最终她走到了十字路口的西南角,那个地方很小,停着两三辆车,“在角落里车的阴影下,让我觉得比较有安全感。”
在街边哭泣的时候,杨红给王宏林发了一条